姜鲜晃了晃头,细细仰望冰释,嘿嘿嘿,能嫁给冰释,梦幻什么的,想来何苦呢?
右边桌子上的华饶,正专心致志地看着觉慈卜卦,连晴暖在他旁边坐下也没意识到。觉慈看了卦象,闭着眼掐指算算,口中念叨着什么。忽然转过头,睁开眼,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姜鲜,眼神很是诡异,有点像鬼上身的神棍。
姜鲜被盯得毛骨悚然,往冰释身边靠了靠。
“赤松子敬诸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大姐夫已经走到姜鲜桌前,正举着酒杯示意。
冰释两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冰释替两位姑娘回敬。”
一饮而尽,姜鲜越看越觉着冰释真是位好夫君。
觉慈一直站在大姐夫的身后,大姐夫转向了下一桌时,觉慈诡异的样子又将姜鲜吓了一跳,“姜鲜,回魔界。”
不待姜鲜反应过来,觉慈便神神秘秘地飘了回去。
“冰释?”魔界,是时候回去了,可姜鲜越来越舍不得冰释了。
冰释眉开眼笑,“我会认真准备亲事,到时候去接你。”
“你真好。”抱着冰释地胳臂,姜鲜愿意做个幸福的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九章已修。
第20章雾开缺月明
姜鲜,回魔界,回魔界,回魔界……
姜鲜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觉慈的话却仍在在耳边回荡,姜鲜擦擦额头的汗水,抓抓头发。事实上,经过姜鲜几日的探查发现,魔界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不知道师傅躲到哪个角落里修习法术。可越是这样平静,姜鲜越发烦躁,不知道觉慈的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拍拍脑袋,姜鲜决定还是继续出去探查,求一份安宁的心情。
姜鲜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好容易碰到一人,定睛一瞅,是王伯,“王伯,早上好!”
王伯停下脚步,看清来人之后,说话一针见血,“是姜鲜呀,今个起得真早。”
已经日上三竿了,但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诚然,王伯不是蜘蛛,也不是马,而是一块辛辣的老姜。姜鲜先套套近乎,“王伯,为什么您老管师傅叫小姐呢?”
王伯坦然地回答,“清月?清月是我家小姐。”
“咳咳咳。”小姜同志显然不是老姜王伯的对手,王伯,你能再言简意赅点不?
王伯呵呵地捋捋胡子,“老头没飞升前,是魔教的护法。老头看着少主长大,也就是小姐的父亲。老头这一辈的护法飞升得早,逃过那灭教之灾,可怜秋意和清月两人从小孤苦无依。以至于清月小姐误入歧途,飞升之后怎么会进了神界呢?唉!”
王伯叹声连连,说得那般咬牙切齿,对于清月进入神界的事情,有多遗憾,就有多狠。
姜鲜一愣,魔界中人的思想也很魔界,但这让姜鲜有些兴奋,似乎找到了线头,“王伯,不太乐意,师傅呆在神界?”
“自然,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作什么。小姐现如今住在这,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帮衬,少吃些苦头,气色也好了不少。”王伯自然地有感而发。
王伯很厌烦神界呀,在话题扯到出身神界的姜鲜自个儿身上之前,姜鲜连忙调转了话题,“这,这魔界有什么禁地吗?”有禁地,就有秘密,找出秘密,才会推动情节发展。
“禁地?”王伯沉默思考片刻过后,果断决绝地捋捋胡子,“没有。”
“王伯,你再想想?”姜鲜循循善诱,“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许人进去的?”
王伯再捋捋胡子,慈祥笑道,“姜鲜,你问这些做什么?”
完了完了,王伯反应过来了,姜鲜话锋一转,“初到贵宝地,不知道那些地方,比较危险。”
“大凡每个魔修习的地点,最好都别去,特别是小魔头的。”王伯说完后会心一笑,阔步离开。
姜鲜一拍脑袋,小魔头?对了,魔界秘密最多的地方怎么能与魔帝姜缈没有关系呢?
姜鲜欣喜地掏出乾坤镜,插入玉石,轻轻扭动,这才想起自个儿压根就不知道姜缈在哪修习。姜鲜郁闷地晃晃乾坤镜,要不先随便逛逛,晚上再问问师傅。去哪好呢?乾坤镜呀乾坤镜,要是你随着我心中所想变换地点该多好呀?
四周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刹那间,姜鲜便来到了一个泛着红光的山洞。山洞内寸草不生,前路曲折不明,姜鲜顺手拔出玉佩。哇呜,惊险的山洞探秘!能不能像卫斯理那样在这里遇到外星人呢?光是想想都兴奋,姜鲜紧握了两拳头,冲冲冲。
沿着山洞走了不久,便出现了一个分叉口,两个路都是一眼望不到头,一样从远处透来红色光晕。
姜鲜有些纠结了,怎么办呢?若是选错了方向,那亲爱的外星人不是遥不可及了吗?耶稣保佑,从左手边的路开始,点指兵兵,点到谁谁就当大兵。当最后的兵字落在右边的路时,姜鲜不假思索便迈进了右边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