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啊了声,回过神,恋恋不舍地抽回手问:“现在知道了吧。”
又加了句:“我刚刚只是示范。”
林浅浅天真的只当她是‘示范’,红着脸说:“别瞎说,我们还在上学,我们还是高中生。”
白兰不以为意:“高中生就不能谈‘性’?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嘛。”
故作深层讲起人性。
林浅浅懒得理她,转身背对着她,佯装睡觉。
白兰爬上她的肩头问:“班长多帅,身材又好,你就说你从来没馋过他的身子?”
林浅浅默不作声,白兰接着说:“馋班长身子的人可多了,只要他愿意你信不信从学校开始排队能排到长安街。”
林浅浅转过身问:“你能不能矜持些?”
白兰:“什么年代了要什么矜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老古董?允许男人只喜欢女人的外貌,女人就不能馋男人身子?”
林浅浅:……
“行了,要熄灯了,回你自己床上吧。”
“晚上我跟你睡。”
“不行!”林浅浅要疯了。
“好好好,别生气,我不跟你睡行了吧。”
晚上林浅浅做了个梦,她在房间里做作业,有人敲门打开门,靳森半裸地站在门口。
“嗨~”神色魅惑向她抛媚眼。
看着清瘦的靳森,脱掉衣服腰部的腹肌块块可见。
清俊的脸上荡漾着情,色。
林浅浅吞了下口水,主动吻上去,两人交织在一起滚到床上。
层层海浪把她推到最顶端,白色浪花忽而变成白云,她舒服地躺在上面,轻缓地往下落。
黑暗中她满足地‘哼’了声。
底部潮湿的触感,无不在说明昨晚她做了一场春,梦。
回味梦中的情景,林浅浅捂住脸,梦中的自己像个荡,妇。
馋靳森的身子,像条蛇似的缠着他不放,非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血。
林浅浅觉得自己疯了。
大清早别人刷牙洗脸的时候,她在盆里不停搓洗换下来的小胖次。
袜子都没洗过的她,拿着小胖次不停地在水龙头下冲。
白兰刷完牙后看见她还是搓:“呀,怎么还没洗完?再洗下去估计要烂了。”
林浅浅转过身不理她,又搓了两把。
都怪白兰,要不是她昨晚睡之前跟她说的话,她肯定不会做那个梦。
怎么办?怎么办?
只能不停地搓小胖次,似要把昨天的梦全部搓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