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穗子掉在剑的周边,手带着的宝石,头发也是一半披着一半挽起,只不过该挽起的部分却以麻花辫的形式盘在了后脑勺,这样简朴的妆容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只不过他带着武器,眼里满是杀气,薄薄的纱巾遮住了她挺拔的鼻峰,她的红唇微微动着,便知道她说出的话要多置人于死地。
而挂在耳上的坠子,随着说话的声音微微摆动着,盘发上挽着的发髻与丛林间的竹叶一般剔透,明艳却显得不俗。
身着蓝色的衣裙不比周边女子暴露将领口向内压去,显得富贵雅典,只不过与这配色同站在一起,却有一副超脱世外之人的感觉。
“我送出这里啊,自要是保他们下山的。”
老婆婆不屑地说道。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想必诸位也都明白,何苦为难我一位老者呢?”
“可是主上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带不走,我们也没有办法交差,女子也并不相让。”
话语间,让文星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这帮人进不来。
老婆婆的地盘,而老婆婆不插手地盘之外的其他事情,这就奇怪了,自己出去要打架,进来要送走,但是又很好玩。
假如自己站在这里不出去,他们又当如何?坐在这里休息?住上一段时间,岂不将外面的女子都给急死了?
正当老婆婆思索之际,外面的女子又继续喧嚣着。
“婆婆,我们也是奉了主上的命令前来捉他们几人,你也不必为了这几个不相干的人跟我们闹成这样吧。”
“倒是不相干,只是抓人也得有个缘由吧,你也知道的,我老婆子呢,就爱管闲事,也爱做一些缘分里的事情,他们既然落到了这里,与我相识一场,我既然又救得了他们,就已经在这不平凡的陌生人的阶层上又上了一层,你们要抓他呀,跟抓我的座上宾有什么区别呢?”
“这,”。女子瞬间语塞。
“主上是下了什么命令,去抓什么样的人呢?是两个男子还是两位女子?是闯上山来带着武器的,还是满身伤痕的?你什么都没有说清楚,怎么就判断的了?他们是主上要找的人呢?每日在我这里送出去的人也不在少数呀,难不成我的每一个坐上兵都是主上要找的人?”
婆婆看他们蔫了似的,瞬间就又发起了攻击,几人果然听到后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们奉命抓的人只是听听而已,也没有见得真人见得真正要抓什么样的人,所以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随即女子也很大度的为老婆婆突然出了一条路。
“既是如此,那便当作误会吧,婆婆,不如就让我们几人送您的贵宾下山吧。”
老婆婆看着对面的几人,微微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来,对文星与尚平说道。
“你们就可以放心下山去了。下得了山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不必再记挂山上之人之事啊,这里呢,也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我们缘分已尽,送至于此,大家就各自安好。”
文星一路上就觉得这婆婆说话,奇奇怪怪的,但是目前自己与尚平也知道了玉竹的情况,当务之急是追上纤柔的车队。
所以他与尚平果断选择下山,就是这几名女子仍让他们心生畏惧,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两个人出的去,出不去也是一个问题啊。
老婆婆看出了两人的疑虑啊,对着他们二人又说道。
“我们山上的人做事都有分寸,说了不会为难便不会为难,二位不必在思索。我们山上,虽然都是女子,可个个都是英雄豪杰,我不比山脚下的人差,而且不必坐在多的担忧。”
听到这里,文星与尚平便向老婆婆作揖致谢,随即出了石洞出石洞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外面与里面有截然不同的气息。
里面是温和的,温暖的,温润的,让人的心里平静安宁。
而出了外面之后,就让人觉得是一种世间奇即扑面而来,有风有雨,有鸟有兽,当然也有利剑,可与里面却截然不同,似乎里面那种平静的气息只是一团大雾,一般凝聚于内部而未散发。
“请,两位公子这边请。”
那位长相尤为突出的女子,绕到一边,让他们二人走在了队伍的中间,随即几人便带着温馨与尚平向山脚下的路走去。
立马就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