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阁待了数年,手脚多少有点不干净,一旦倒台,便是灭顶之灾。
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为了子孙后代,他也要搏一把。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苏骞笑而不语,重新捻起一粒棋子,轻轻搁在了棋盘上。
谁也别想挡镇北侯府的路,否则他见人杀人,见鬼杀鬼。
…
皇宫,乾宁殿。
帝王负手立在京城布防图前,静静地注视着上面每一处的明台暗哨。
“程霖。”
立在身后的程霖听到自己的名字,急忙上前一步,“陛下有何吩咐?”
萧痕伸手指向东南西北四座城门,开口道:“调动所有御林军,加上对京城以及皇城的守卫,
这几日不少邻国的使臣来参加朕的寿宴,鱼龙混杂,别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程霖歪着头思忖了片刻,试探性的问:“陛下所说的‘有心之人’,是不是指北境那位?”
帝王负手沉吟数息,轻飘飘地开口,“没证实他有异心之前,不得胡乱揣度,会寒了边境将士之心的。”
程霖急忙抱拳行礼,“微臣失言,请陛下责罚。”
话虽这么说,但两人心知肚明,眼下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萧痕没再理他,偏头望向了立在一旁的冥起,挑眉问:“你真不打算回定远侯府夺世子之位么?”
冥起没回应。
他觉得这样挺好的,那个家没有真正爱他的人,回去不过是再让自己伤一次。
何苦?
程霖搭上冥起的肩,笑道:“你要是想回去夺权,兄弟绝对拼尽全力帮你。”
冥起依旧没回应。
两人都知道他的性子,也没逼迫他。
帝王又继续道:“不回定远侯府也行,朕将你从暗卫转为明卫,你接管禁军吧。”
冥起有些诧异的抬头,颤声问:“陛,陛下让我做禁军统领?”
那可是正二品的武将,拥有绝对的实权。
萧痕盯着他瞧了片刻,叹道:“冥起,不,应该喊你陆廷,在朕心里,你与程霖并无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