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们两个都是萝莉娇弱型美女,不仔细看从气质上的确有相似之处。而且关于华墨为什么单单喜欢这一款的,晴楚也十分好奇。但是晴楚一项要强,输人不输阵:“第一,你要知道你是他的前女友,你是过去时,而我才是现在将来时。第二,我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尤其是——”晴楚也不点明,拿眼瞅了瞅某人的胸,得意地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黑化了的白莲花。只留身后白莲花气的无语凝噎。
晴楚现在心里默默的对华boss画圈圈,要不是他拿食物引诱她,她根本就不会参加这个倒霉催的聚会。亲眼看到华墨被一胸器调戏,然后在要捉弄顾梅梅解恨的时候莫名其妙杀出来一陈咬金牌女配。你一女配不好好守着白富美的日子不过,非要把她当成移动靶子,走哪儿追哪儿还自曝情史。
越想越烦,晴楚所幸不理华墨了,直接跑出酒店,就近找了个酒吧呆着。酒保见是一个单身美女,打扮一看就是白富美的样子,自然热情招呼:“美女来点什么?”
晴楚心里很闷,她把这种闷归结为没有吃到龙虾,龙虾债只能用龙虾来弥补,于是她对酒保说:“来一打龙虾,麻辣味的。”
“。。。。。。”这位女子你确定你看清这里是酒吧不是餐吧?
不过酒保也很机灵:“小姐我们这里有‘龙虾’鸡尾酒,您要吗?”
“要,为什么不要?给我来一打。”晴楚豪气冲天地说。诶?好像口误了?刚刚似乎把一杯说成了别的什么?
于是机灵的酒保默默地把一打换算成十二杯。。。。。。
于是晴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打杯子,觉得今天真是餐具了。
机灵的酒保很机灵地问:“小姐,是您说的一打,请问有什么不对吗?”
“额,没有,挺好的。”既然点都点了,又不能退,作为一只惜钱如命的*丝,就打算把它全部喝掉。
那边华墨终于得空从一堆“胸器”之中抽身而出,就发现晴楚不见了。华墨微微一怔,吃货居然没有再吃龙虾?难道是嫌太少去厨房了?
当华墨众里群他千百度之后,蓦然回首,发现晴楚却在酒吧里调戏一只唇红齿白的小受。
喝了一打酒的晴楚走路都不稳了,却时不时摸摸小受的头,捏捏小受的脸,顺便拿眼神赤果果地视奸一番。这时候小攻出现了,看到自己的人要晚节不保,连忙把晴楚拽到一边,然后呵斥小受说:“你就不知道躲吗?”
这时候华墨也走进了酒吧,从小攻手里抢回醉醺醺地晴楚教训道:“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华墨和小攻忍无可忍,同时说:“管好你家女人(男人)!”
然后两个醉的神志不清的当事人就被各家家长领回去,各自用一百零八种姿势调教了一遍又一遍。。。。。。
坐在车上,晴楚由于喝太多脑子昏昏沉沉的,靠在华墨肩上安静地睡着,华墨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低头看着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显得无比可爱,低头轻轻地亲在晴楚额头上。
到了门口,华墨把晴楚抱起了一路走进二层卧室,晴楚喝过醒酒汤之后丝毫没有了睡意。这时华墨看到了晴楚手上的手镯,觉着有点眼熟:“这个手镯你从哪里拿到的?”
晴楚抬起手,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从白莲花那里坑来的手镯,据白莲花原话是华墨送她的定情信物。晴楚没有回答,反而问:“这个手镯你见过?”
“这手镯是我母亲的遗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醉酒的晴楚顿时觉得自己头也不闷了,胃也不难受了,因为她有了一个更好的发泄渠道——对着华墨就哭了。
不知道哪里惹到晴楚的华boss很手足无措: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一个哭的女人,而且还是酒后哭泣的女人。只好轻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去。”
晴楚看了看他,一撇嘴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你欺负我!”
华墨心里一惊:他这不还是正打算欺负还没欺负成,晴楚怎么知道的?不过华boss认错态度很好:“好了好了,我错了不欺负你还不行了吗?”
奈何晴楚还在哭,边哭边指控:“你不爱我。”
“我哪里不爱你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他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对,他目前还没有把她含在嘴里。。。。。。
晴楚揪着他的衣服接着无理取闹:“我不管你就是不爱我了!我不管我不管,快说你不爱我!”
华墨没法子,顺着她的话说:“我不爱你?”
看着晴楚呆了呆,华墨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有点儿小折腾,不过小姑娘还是很乖的。
没过一分钟,很乖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大哭:“你不爱我了,你居然说你不爱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我要分手!”
“。。。。。。”救命啊!
华墨口头上拿晴楚没办法,不代表他真的没有办法。无论何时何地,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她们的嘴,然后扑倒,吃掉,最后整个世界就清静了。
大黑狼迫不及待地扑倒了小白软兔子,还没有下口,大黑狼皱了皱眉:红烧兔子或是小炒兔子都可以,但是他不喜欢酒淹兔子。
大黑狼起来把兔子抱到浴室,扒掉衣服清洁一番。期间纠结着“你到底爱不爱我”的兔子对着华墨就玩起了打水仗,华墨全身*的,衣服都贴在身上,最后他把自己衣服也全脱了。
再拎回床上的时候小白软兔子全身香软柔滑,除了有点吵之外怎么看都像是一盘鲜嫩可口的兔子肉。此时不下口更待何时?
此时小白软兔子正好哭累了,准备中场休息,华墨抓紧时机,覆上晴楚柔软诱人的唇,撬开贝齿,发动猛烈攻势。小白软兔子明显不在状态:人家还在纠结爱情这么高深的问题,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被某只大黑狼以一种不和谐不纯洁不高雅的方式打断了?
兔子抗拒无效,大黑狼直接将兔子推到在床,捉住其乱动的小爪子压在身下,这时兔子终于惊醒了,才发现压在身上的大黑狼和自己早已“坦诚相待”了。
兔子还想继续“你爱不爱我”这个问题,刚刚开口,大黑狼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娇弱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勇敢的某疯杀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