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危说:“你死了,她自然就出来了,舅舅,我现在不杀你,你让我挑断手筋和脚筋,我就放了他们。”
傅臣问:“如果我答应了你真会放了他们么?”
单危笑着道:“那是自然。”
时静已经在流血了,痛地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着,傅臣面对这样的场景,却是异常镇定,单危越看越气,起身一脚就踹在了傅臣的腿弯处,狠狠地几脚,单危咬着牙道:“你怎么不跪下求我啊?不是能耐了那么久么?求我啊!”
傅臣的腿在颤抖,他得想办法把单危引出去,这个房间太小了,民警都不好救人。
傅臣说:“咱们出去外面说,这里太血腥了,既然你想挑我的手筋和脚筋,那我们去外面。”
单危料定了傅臣不敢动手,一脚就把傅臣踹着退了好几米,傅臣靠在了门上,单危又是一脚,直接将门都踹翻了,傅臣滚了出去。
四周的人都围了上来,单危手里拿着刀子,笑的像个变态:“舅舅,别挣扎,乖乖地让我挑,免得我不开心,这把刀子直接进你的心窝。”
傅臣没答话。
他深呼吸一下,认命地躺倒,对单危说:“要下手就快点。”
时欢应该没事吧,毕竟这个变态只是为了逼迫时欢,他真正恨的人,应该是他傅臣。
恨他抢时欢,恨他抢夺傅家的财产。
他都知道。
所有的怒气都是冲着他傅臣来的。
时欢不会有事的。
时欢被一个人看着,她心里着急坏了,不知道民警什么时候才动手,她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挣扎。
正挣扎着,突然感觉四周有人,那个看守他的人拿了枪四周环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在手上一枪,紧接着几个民警出现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也响起了枪声和嘈杂声,时欢吓得头发和衣服均已经湿透。
这一声枪响虽然声音很小,装了□□,但是还是引起不少轰动,时欢被救以后,指着小屋的方向急的满头大汗:“他们都在那边!”
领头的队长吩咐人带时欢从另一条小路离开,剩下的都交给他们,时欢担心梁晓霜和傅臣他们,非要和他们一起去。
无奈之下只得让时欢同行。
时欢怎么也没想到看到的一幕竟然是傅臣躺倒在血泊里的一幕,单危直接割了他的腿腕,时欢赶到的时候,傅臣全身颤抖着躺在血泊里。
他的双脚边,血液已经染红了肮脏的泥土,单危和一群人已经被民警制伏,单危在一边笑的像个变态:“傅臣我成全你了,你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了,哈哈哈……”
时欢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子跪倒在傅臣面前,傅臣只是瞥眼看了看时欢,伸手给时欢,时欢眼泪不断地落,一把握住他的手,傅臣这才慢慢地出了一口长气:“你没事……就好。”
救护车的声音很快就响彻了山野,梁晓霜和时静被人抬走了,傅臣还躺在那里,时欢一边抽泣一边道:“不是不管我了吗,为什么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