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被单危一句话说的脸色通红,但是她没慌,只是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禽兽,傅臣他不是你,别把他想的跟你一样龌龊。”
傅臣没有理会单危,只是道:“欢宝,过来哥哥这里。”
时欢莫名地安心,走到傅臣旁边坐下。
单危跟她隔着傅臣,却还伸长脖子跟她搭话:“你别太得意了,在我眼里,他啥也不是。”
傅雪莘明显不悦,问单危:“她是谁?”
单危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喜欢的女孩,可是这个瘸子总是在里面横插一脚,作为一个长辈,跟外甥抢女朋友,啧,也不知道心理扭曲成什么样。”
时欢笑的落落大方,对傅雪莘道:“您儿子肯定误会了,我喜欢的是傅臣,是他自作多情了,请您一定要多加教育才是,这样强迫人是犯法的。”
傅雪莘冷笑一声:“不是什么货色都能成为我单家的媳妇,你多虑了。”
时欢点头:“也不是什么东西也配追我的,尤其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
傅臣在一边笑出了声:“我家欢宝,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说的真棒。”
傅雪莘被气的脸色铁青,单危咬着牙一副要揍人的样子,傅道荣站出来平息干戈:“行了,傅臣第一次来家里,你们都消停点行么?”
傅雪莘问:“所以爸你是什么意思?想把他接回来?”
傅道荣怒不可遏:“他是我傅道荣的儿子,不接回来让他去哪里?”
傅雪莘她妈说:“怪不得那个女人选择这个时候死,原来是有预谋,知道老爷你的身体不行了吧?”
一直沉默的傅臣,看着这个傅道荣所谓的原配,声音清冷,带着点嘲讽和阴狠:“不觉得讽刺么傅太太?自己没生出儿子来,最后丈夫不得已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找回来,为的是什么你们应该都清楚了吧?如果我和傅华都不死的话,傅家所有的产业都不可能给您女儿和外甥留着,不瞒您说啊,我就是知道傅道荣要死了,所以才赶来分家产的,而且我的这一份,他死都逃不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时欢,都差点被傅臣气的背过气去。
傅雪莘怒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算计傅家的财产?”
傅臣笑的嘲讽:“我算什么东西,你问你爸就知道了,你爸当年风流的产物,还能是什么东西?”
傅道荣的脸色铁青,傅臣这不仅是在打傅雪莘的脸,还是在打傅雪莘老妈的脸。
见在座的被气的个个都恨不得吃了自己,傅臣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对时欢说:“欢宝,咱们走,等傅道荣死了我们来分财产就行了,那我就不打扰各位分配财产了,我就先走了。”
他刚起身,又回头对傅道荣说:“还有啊老头,记得律师请好,遗嘱写好,免得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
傅道荣问:“你非要这样膈应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