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脸颊泛红,她是喜欢傅臣啊,从上辈子的时候就喜欢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勇气说,再加上上辈子她本就被人玷污,更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喜欢傅臣。
可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她喜欢傅臣,她要把他握在手里。
时欢伸出胳膊搂住傅臣,反正已经戳破了那最后一层名为友情的保护纸,她也没什么可矫情的,承认喜欢傅臣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时欢声音小小的,却带着姑娘家独有的软糯:“一直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不是同情不是可怜,就是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男生去喜欢,你有多喜欢我,我就有多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可我还是喜欢你。”
没有什么比在自己生日当天被心爱的女孩表白更让他觉得激动和幸福的了。
时欢一直是他人生路上的光芒,从小就撕碎黑暗与他同在,所有人把他当垃圾,只有她不嫌弃他,他忍了这么多年,也做好了长大后就失去她的准备,可是她却总是在他下定决心远离的时候来靠近他。
他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尤其是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她也不是那个小时候和他睡一张床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是个大姑娘了,发育地让所有女孩都嫉妒。
傅臣的定力顷刻化为乌有,血气方刚的少年本就处于水深火热,却还被主动表白,傅臣伸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吻他,时欢一边回应傅臣一边轻声细语如同小猫呜咽:“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再说喜欢我,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是人心险恶。”
傅臣故意闹她,她不畏惧傅臣的威胁,软软地躺在他身下一遍一遍呢喃:“最喜欢哥哥了。”
傅臣的所有隐忍瞬间崩溃,妈的他不忍了。
他早熟的很,当懂了男人女人的那些事情后,时欢就是他梦里的常客了,他时常会因为梦里的时欢而溃不成军,从未想过有一天时欢会在他身下这般跟他表白。
白色碎花裙一层一层地铺开,傅臣的手很快就没入了时欢的碎花裙摆,他略显冰凉的手指触及到了裙摆下的皮肤,惊地时欢一跳,唇被傅臣的唇堵住,时欢只有瞪大眼睛的份。
傅臣的手不安分,一直往上,直到时欢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这才一把抓住了傅臣的手,时欢红着脸问傅臣:“你……你刚才想做什么?”
傅臣深呼吸一下,突然泄了气,放开她,自己坐在了一边,回头看时欢,笑的意味深长:“哥哥之前不是说过了。”
时欢匆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整好,脸红地不像话,两个人亲密的时候没觉得多尴尬,这一分开,就觉得特别尴尬,连空气都凝聚了的感觉。
她什么时候和男人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就算是上辈子和单危结婚了,她也不会这样去主动和单危亲热。
可今天她竟然主动和傅臣这般,脸都不要了。
时欢迅速下床把裙子扯好,傅臣坐在床沿看着她。
时欢支支吾吾道:“我还要回去和家里人拍全家福,晚上再……”
她一说出口就觉得这话不对劲,立马闭嘴了,什么都不说了就要走。
傅臣喊住她:“欢宝?”
时欢下意识紧张:“嗯?”
傅臣说:“如果咱们毕业了,我今天一定让你当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