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觉得好,未来陪他走的,是不是她时欢都没关系。
时欢起身走了,她甚至都没转身看傅臣。
路念念说:“果然还是臣哥一厢情愿,你看她还主动把你让给我。”
傅臣看着时欢的背影,冷笑一声:“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她,是我一直在拒绝她罢了。”
路念念问:“为什么拒绝?”
傅臣说:“有不得不拒绝的理由。”
路念念说:“是因为她的家庭?身份?”
傅臣说:“很多,不单单如此。”
路念念说:“也确实,就算你俩现在在一起了,未来肯定也不会一帆风顺,既然知道结果,那不如别开始,臣哥你是对的。我的家庭情况就没那么复杂,臣哥,考虑我吗?”
傅臣没答话。
时欢出了酒吧门,一直都没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站在自己的自行车前,看着人来人往,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那样,似乎什么都没改变一样。
她在尽力把傅臣往一条光明的道上引,可是傅臣却偏执于黑暗,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力。
这就像两个人拔河,她努力地想把他拉到自己这边来,可是就在她筋疲力尽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对面不是人,是一个固定在原地根深蒂固的木桩子,哪怕累死她,她也不可能让其前进一步。
傅臣就是那个根深蒂固原地不动的木桩子。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了,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再看了看酒吧门口,心里失落到了极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失落。
不多久,梁晓霜果然又打电话来了。
时欢接起来,梁晓霜问:“欢欢,你又没在学校?去接你的司机叔叔又没找到你。”
时欢刚从傅臣那里受了委屈,听到梁晓霜的声音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难过地不行,眼泪就止不住了,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妈妈都是第一个关怀她的。
时欢稳定自己的情绪后,回复道:“我自己骑车回去,妈妈不要担心我。”
梁晓霜说:“昨天没回来,今天一定要回来。”
时欢点头,答应了梁晓霜后挂了电话,眼眶还在泛红。
酒吧里突然一阵骚动,一群人陆陆续续地出了酒吧门,时欢就在一边站着,正准备推车走,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时欢?”
时欢回头,见高杰走了过来,他讶异道:“你来找臣哥?”
时欢摇头,说:“我要走了。”
高杰回头看了看,说:“臣哥出来了。”
时欢摇头:“不用了,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