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静初赛失利,复赛直接被淘汰了,因为她来上课了。
看傅臣不在,时静就可劲儿地针对时欢,她对周围的同学都散播谣言,说时欢为了钱让自己的妈妈嫁进了豪门,而且那豪门的少爷还是曾经追过时欢的学长。
杨诺添油加醋:“你们别看她平时一副高冷谁也看不上的样子,其实可拜金了,我就很讨厌和这样的人来往,所以我才和她划清界限了,真的是恶心人,你们也少和她往来。”
陈好妹听到这样的言语后,就很无语,她问杨诺:“你看到她拜金了还是怎么的?不是你自己喜欢和时静往来所以才不和她走了么?别把别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恶心。”
陈好妹为时欢说话,也被周围的人孤立了,陈好妹就很生气,时欢本来就坐到最后去了,没有女生能和她说话,这样一来,就更没人说话了。
再加上长得太漂亮,是个人都嫉妒她。
傅臣没来,陈好妹就去和时欢坐,时静和杨诺两个人眼睛都要红地滴出血了。
陈好妹非常讨厌杨诺和时静,她对时欢说:“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怎么什么都针对你?那么能耐怎么学习不超过你?”
时欢安慰她:“不要为这种人生气,没意思的。”
陈好妹说:“我听到他们在乱嚼舌根,真是烦死了。”
时欢也只是笑笑。
她本就不在意这两人,只要她们不来烦她,她们做什么时欢都不会管。
单危依旧不死心,这次他把态度放好准备追时欢,他知道时欢不会见他的,所以他以傅臣的名义把时欢约到校园的香樟林里。
时欢中午突然收到一个纸条,字迹像傅臣的,落款也是傅臣。
时欢以为傅臣来学校了,兴高采烈地跑到香樟林,结果看到的是单危。
时欢立马转身要跑,单危喊住她:“时欢,你跑什么?”
时欢根本不想搭理他,只听见单危问:“你想不想知道傅臣发生什么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他干什么去了。”
时欢一愣,顿住了脚步,她回头问单危:“他怎么了?”
单危走到她身边,时欢害怕单危的这张脸,看到这张脸,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和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了。
这张脸和上辈子折磨她的脸是一张脸。
时欢咽了咽唾沫,虽然很害怕,但是她想知道傅臣怎么了。
她紧张地问:“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单危痞笑:“你很喜欢他?”
时欢说:“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他到底怎么了?”
单危冷笑一声,说:“没怎么,就是去找死了。”
他也是才不久前知道,傅臣要去参加私人拳击比赛,那样的比赛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很多人往往还在台上就被打死了,抢救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