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被吓到,不想理单危,想进教室,单危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一边,将道歉信塞到她手里,态度难得的软和了许多:“时欢,我知道你生我气呢,所以我跟你道歉,那天晚上是我不对,但是那都是傅臣逼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对你那样。”
时欢甩开他的手,抿了唇转身往教室走,单危又拉住她的手腕,楼道里的学生都在看他们,时欢说:“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单危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给我一次机会?”
时欢刚要说怎么样都不会给你机会,傅臣挎着单肩包上楼了,一上来就看到单危在对时欢动手动脚,傅臣过去一把将时欢拽过去,从时欢的后领子上拎着时欢就进了教室。
时欢被他拖着倒退,她能感觉到傅臣的怒气。
单危被气的脸色铁青,傅臣走进教室里,还回头对单危说:“别枉费心机了,我家欢宝看不上你。”
单危被气的出长气,这个傅臣总是和他作对,他好歹也是傅家的外甥,傅臣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时欢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傅臣进教室后,把书包直接扔在桌子上,回头看着时欢,时欢抬眼看他,眼神有点惊吓,忙不迭地解释:“是他先找我的,我没找他。”
傅臣脸色冷着,斥责时欢:“都说了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也不要理他,哥哥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
时欢:“……”
傅臣指着时欢道:“下次要是还看见你和他拉拉扯扯,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时欢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她问傅臣:“你在吃醋吗?”
傅臣轻轻地拍了一下时欢的小脑袋:“吃什么醋?我这是为你好。”
时欢点头:“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都对。”
傅臣唇角一挑:“这才对。”
星期六奥数竞赛,全班就傅臣和孙畅报了名,时欢都没报名,毕竟她现在什么实力她自己清楚。
说实话,她虽然觉得傅臣是个怪物,但是也害怕傅臣之前的狂妄都是空口白话,因为一上课,他必定在睡觉。
时欢有点担心,在数学课上把傅臣叫醒,傅臣不满,一双漆黑的眸子带着些许戾气,问时欢:“你做什么?”
时欢问:“你是睡神吗?”
傅臣不耐烦地坐起来,眼底渗透出不经意的慵懒:“上课很无聊。”
时欢问:“谁上课不无聊的?大家都很无聊。”
数学老师其实看了傅臣好几次了,但是碍于傅臣的臭脾气,他还是没敢喊傅臣,此时正在讲一道非常难的高考题,数学老师见傅臣醒了,就想刁难一下他,他扬了扬下巴指了指最后一排:“傅臣,我看你睡也睡醒了,既然之前那么狂妄想拿奥数竞赛一等奖,现在你给我讲讲,这道题该怎么做?”
傅臣伸了个懒腰,问数学老师:“那我要是做对了,老师你会失业的,毕竟你是老师,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