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方才的解释都当耳旁风了,她连句狠话都不曾说,他就委屈难过,更别说揍了。
她栽了。
“娇娇乖,别难过,是我不好,我该提前跟娇娇说明的。”
“不用的,我只是今日等了姐姐一整日…”
“我的错。”
好,她认,是她没去看他。
“可方才姐姐对那女子动手动脚…我知道姐姐是办正事儿的,可我见不得姐姐对旁人那样…”
“没下次了,我离得远远的。”
这她也认,明知道他敏感,没安全感,她还不晓得跟旁人保持距离。
虽然…那是个女子。
“我是不是让姐姐厌烦了?”君槿卿稍稍抬起头,无辜看着黎瑾姝。
“没有。”
“姐姐竟多说一句的耐心都没了吗…”
“没有厌烦,没有不喜欢,更没有旁人,只有稀罕,只有疼爱,只有娇娇一人。”够多了?
“姐姐方才那么凶…吓到了…”他还以为是叫他滚的。
“吓坏娇娇了。”黎瑾姝抱着他轻哄。
她保证以后会温柔再温柔。
只要能做到。
突然,君槿卿捏着鼻子,坐直身子,一脸嫌弃。
“君槿卿。”黎瑾姝终于忍不住了。
君槿卿小声埋怨:“有旁的女人的味道,臭。”
“行。”黎瑾姝舔了舔后槽牙,最终还是脱掉了外袍。
刚将那被君槿卿嫌弃的外袍,脱掉扔远,他便依偎了过来。
“姐姐…回去吗?”他不可能再将她一人留在此处。
“好。”她还有别的选择?
黎瑾姝扶着君槿卿起身,可他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能倒下。
她叹了口气,将他横抱在怀中,稳步向外走去。
怪她,他身子才恢复些,这些日子,接连受打击,心情起伏如此之大,气力够才怪。
君槿卿圈进她的脖间,埋着头,许是无力,许是…娇羞。
黎瑾姝将人送回怡王府,自己才带着冬苓又悄悄溜回相府。
今日,什么消息都没探到,她倒是低估了那花魁首,她警惕性竟如此之高。
看来只能另找机会再一探究竟了。
不过,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万欢楼?
而且,她才去不久,他便掐着时间到了。
巧合?
她自是不信的。